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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章 丈六金身,方圆法界,龙首大枪,霸者横栏

第二百二十章 丈六金身,方圆法界,龙首大枪,霸者横栏 (第2/2页)

“不对劲……”
  
  纪渊眉头轻皱,右手按住绣春刀。
  
  六条气脉奔走如雷,循环往复交织成网。
  
  敏锐五感遍布百步,搜寻风吹草动的可疑迹象。
  
  难不成凉国公府没能报复自己,故而上门来找二叔麻烦……
  
  念及于此,纪渊心头一冷,杀意暴涨。
  
  衣角翻动之间,迈过了门槛。
  
  未见管家、婢女、家丁,像是空无一人。
  
  耳朵微动,忽然捕捉到了细碎的话音。
  
  在花厅!
  
  “二叔……太子殿下!”
  
  纪渊直奔过去,还没来得及抽刀迎敌,便看到古怪的一幕。
  
  着明黄蟠龙袍的白含章,竟然跟纪成宗坐在一起,好似晚辈和长辈唠家常?
  
  一位年轻阴柔的蓝袍宦官站在后面,几名带刀侍卫守着门廊。
  
  其余仆役都被屏退,只剩下二叔和婶婶坐在下首。
  
  “九郎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
  
  吃过饭没有,没吃的话,让你婶子去后厨热一些。”
  
  纪成宗半边屁股挨着椅子,显得拘谨又紧张。
  
  以他南镇抚司总旗的品秩,这辈子兴许都没有“面圣”的机会。
  
  如今与太子相坐一堂,简直想都不敢想,几乎身在梦中。
  
  婶婶则是低头不语,将那种升斗小民面对大人物的谨慎怯意表露无疑。
  
  太子出宫,跑到我家……
  
  纪渊心存疑惑,抱拳行礼道:
  
  “北镇抚司纪渊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  
  他对白含章始终都有些看不透的感觉。
  
  这位监国二十年的太子并不简单,不好用三言两语随便概括。
  
  文武百官交口称赞的“宽仁”、“敦厚”、“明君之才”,更像是流于表层的评价,未曾触及内里。
  
  “敖指挥使也是粗心大意,你犯了这么大的事儿,家里人必定担心得紧,他都不晓得派个人回来报信。”
  
  白含章笑容随和,毫无一朝储君的威严气度。
  
  若非那身贵不可言的蟠龙袍,确实很难将之与东宫太子联系到一起。
  
  “敖指挥使忙于公务,要应付兵部、刑部的诘问,早已焦头烂额,哪里还能记得这些。
  
  说起来,也是臣办事不利,惹出这般大祸,连累了指挥使大人。
  
  臣深感不安,很是惶恐。”
  
  纪渊昂首挺立,神色坦然。
  
  “这话说得漂亮,但未必是心中所想。
  
  不过你也好歹敷衍本宫一二,做做样子吧。”
  
  白含章哈哈一笑,摇头道:
  
  “难怪不止是北镇抚司,就连东宫都知道纪九郎的桀骜性情,最是不服管教。
  
  本宫看你一脸从容的样子,多半觉得不过杀个国公客卿,没什么大不了。
  
  臣知错了,下次还敢,是不是这个说法?”
  
  纪成宗听得脸色大变,以他南镇抚司摸鱼达人喝茶天王的官场经验,这已经算是严重的敲打了。
  
  “殿下,我这侄儿自小书读得不多,不懂规矩……”
  
  白含章用手肘撑着座椅,不以为意道:
  
  “纪二叔误会了,本宫没有贬他,若没有这口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心气,你家九郎不一定能走到今天。
  
  朝堂上衮衮诸公,懂得迎合本宫,奉承拍马的太多,反倒不加掩饰自个儿性情的豪杰太少。”
  
  纪渊拱手以对,既没有应下,也没有慌张。
  
  皇天道图映照过白含章的命格、命数。
  
  想做明君、圣君,那心胸必定不会太过狭隘,
  
  更不会因为些许冲撞,怪罪人。
  
  御下之道,无非恩威并重,赏罚分明。
  
  所以,对于白含章一直施恩、示好、拉拢。
  
  纪渊心底多少藏着一份警醒,没有轻易受之。
  
  “听说你这院子,原本是礼部尚书宋岱的,后来他告老还乡了,也就空置出来,转手于人,”
  
  白含章喝了一口茶水,起身道:
  
  “他家的秋荷池风景不错,你带本宫去看看。”
  
  这是要单独聊天?
  
  纪渊心头一凛。
  
  “是啊,后院景致很好,九郎你带殿下好生赏赏。
  
  咱们都是粗人,也不懂得风雅,瞧不出什么。”
  
  纪成宗心下会意,连忙站起恭送。
  
  “你们就不用跟上来了。”
  
  白含章摆了摆手,喝退贴身的近侍和护卫。
  
  “天京城内,若真有人要刺杀本宫,凭你们也拦不住。”
  
  他一手扶住玉带,一手背在身后,熟门熟路穿过廊道。
  
  纪渊稍微落后半步,轻声问道:
  
  “殿下以前来过?”
  
  白含章毫不隐瞒,点头道:
  
  “嗯,宋岱之前分属东宫,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太子一党。
  
  本宫来过两次,一是赏景色,二是谈国事。”
  
  你们?
  
  纪渊敏锐把握到一丝情绪变化。
  
  这位景朝储君,似乎没有将东宫视作自己的脸面?
  
  “宋尚书既是东宫之人,殿下为何还要赐他告老还乡?
  
  教子不严,算不上天大的过错,需要免去二品大员。”
  
  纪渊语气带着试探,似是好奇问道。
  
  “宋岱为人方正,办事得力,但他与学宫走得过近。
  
  一直都想推动上阴学宫的变法,有意无意提了几次削藩、收兵。
  
  所以,本宫借着他儿子宋云生私炼邪功的名头,去了他的职。”
  
  白含章轻描淡写答道。
  
  原来如此。
  
  不过这是正六品百户可以随便听的吗?
  
  纪渊嘴角一抽,心想太子还真实诚。
  
  问什么,答什么。
  
  “并非变法不好,只不过……许多事操之过急,容易弄巧成拙。
  
  况且,本宫对上阴学宫的天理人欲那一套说法,没有什么兴趣,太过空泛。
  
  反而是稷下学宫的王霸利义,物为人用,更贴合景朝所需。”
  
  白含章来到秋荷池,天气严寒,荷花开得不多。
  
  “臣自幼读书少,听不懂这些。”
  
  纪渊好似充耳不闻,摇头说道。
  
  东宫的幕僚谋士那么多,哪里轮得到他发表高见。
  
  上辈子的那点儿建政见识,放到朝堂上勾心斗角都未必够用,何况提供治国方略。
  
  “你是个装糊涂的高手,纪九郎。
  
  本宫兴之所至,随口与人聊聊,也没想从你嘴里要什么法子。”
  
  白含章微微一笑,话锋一转。
  
  “本宫今日特地寻你,是给你做护身符来了。
  
  凉国公性子霸道,东宫的谕旨未必有什么用处。
  
  倘若真的进京,登门杀你,还真个没几个人拦得住。
  
  本宫在此,他多少要给点面子,不至于一掌拍死你。”
  
  纪渊似是有所触动,正色道:
  
  “臣感激不……”
  
  白含章没好气的抬手,止住年轻百户的惺惺作态。
  
  “你这人脑后长反骨,鹰视狼顾,不是忠臣之相,干脆就别装模作样了。”
  
  纪渊眸光一闪,轻咳道:
  
  “殿下,臣为景朝立过功,也为景朝流过血。”
  
  白含章双手负后,望着那一池秋荷,淡笑道:
  
  “本宫又不是冤枉你要造反,忠臣有很多种,忠君,忠国,忠民,忠名……比方说宋岱,他是忠名,想做变法之人,为万世师表,青史流芳。
  
  再就是谭文鹰,他是忠国,对朝廷尽心尽力。
  
  至于你嘛,你跟忠君、忠国靠不上边,忠名也不像。
  
  咱们如今见过两面,也算认识了,不妨且行且看。”
  
  纪渊沉默以对,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  
  这位太子殿下心如明镜,照得透亮。
  
  难怪圣人安心闭关,将景朝大权交出。
  
  难怪燕王武功盖世,统率大军,从来未见半点不服。
  
  难怪怀王、宁王,翻不起丝毫风浪。
  
  “殿下也觉得凉国公会抗旨?”
  
  思忖片刻,纪渊岔开话题道。
  
  倘若继续再聊下去,他担心自己会纳头就拜,就此投入东宫门下。
  
  四十六道命数,浓烈如华盖的金色气运。
  
  赋予白含章无与伦比的气魄风度,叫人不由自主心悦诚服。
  
  寻常人,根本难以抵抗,
  
  不知不觉,便就受其影响。
  
  连武曲骑龙,也只是稍作抵抗,无法摆脱。
  
  “多半如此。”
  
  白含章眉头皱了一下,轻叹道:
  
  “按理说,本宫是储君,他是臣子。
  
  拒接东宫谕旨,无异于造反。
  
  自古以来,没有几个公侯胆敢这样做。
  
  但凉国公会,因为在本宫的这位叔伯眼中,景朝江山有一半是他带兵打下。
  
  四十九府,上百州郡,打了大大小小几百场仗。
  
  其中死了多少兄弟?当年的大凉铁骑约有五万。
  
  等到中原定鼎的时候,尚能活到受封赏的那一天,拢共不过一千人。
  
  所以,凉国公的跋扈,于他而言是理所应当。
  
  一将功成万骨枯,几万条性命填进去才换来一世的富贵,难道不该享受位极人臣的畅快?
  
  纵然多买些地,多收几个义子,自恃是本宫长辈给些脸色看,那又如何?
  
  难道本宫还能杀他?诛他九族不成!”
  
  白含章声音平淡,嘴角带笑,完全没有任何怒意。
  
  他仿佛天生就能这般理解别人,将性情剖析得鞭辟入里。
  
  这让纪渊感慨不已,太子监国二十年没有出过任何纰漏,实乃情理之中。
  
  一个既能克制内心私情私欲,又擅长觉察人心的年轻储君。
  
  任凭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再奸猾,气运、气数压制之下,迟早为之所用。
  
  果然,五龙同朝只是坊间传言。
  
  圣人闭关,太子监国,分明是二龙不相见才对。
  
  “如果东宫的谕旨拦不住凉国公,那殿下亲身在此感觉也不好说。”
  
  纪渊摇头道。
  
  他当然也明白。
  
  太子此番的所做作为。
  
  并非独独为了保一个北镇抚司正六品百户。
  
  而是想拿边关武将开刀。
  
  “无妨,本宫有万全之策,出宫之前还跟母后求了一道懿旨。
  
  凉国公此生最服圣人,但最听母后的话,他若真个进京……”
  
  白含章还未说完,便看到秋荷池水荡起剧烈涟漪。
  
  而后,发出陡然震颤,好似地龙翻身一样。
  
  他内气一运,站得稳当。
  
  只是眉头微皱,抬头看天。
  
  茫茫夜色,似举火燎原,化为一片赤红。
  
  “殿下!城外!有宗师之战!国公爷……受伤了!”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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